2009年5月31日 星期日

感恩母難日

生日快樂,我對我自己說。

感恩母難日,我對我媽媽說。

對我而言,生日並不是特別的日子,所以每年的生日,我不在意,也不會特別大事慶祝。

我不慶祝,並不代表身邊的親友不為我慶祝。

27個年頭里,佔一半的生日都有人為我慶生,一二三歲時家人為我大事慶祝(還有一二三模型的生日蛋糕);小學時忘了;中學時忘了一半,只記得學記朋友好像有慶祝;再大一些有幾個女人特別為我慶祝;現在只有固定的一個女人為我慶祝,我生日,她比我更緊張。

俗話說,兒生日,母難日,是母親受難的日子,我舉腳認同。


******

活到27歲,有2年的生日並不在熟悉的地方度過,頭一次是在廣州深造時,第二次就是在紐西蘭。

在廣州度過的是24歲生日,當時是採訪大馬象臉男女除瘤手術的新聞後,專程搭車去順德找五兄弟其中一員慶祝,他找來了一大班豬朋狗友為我慶生,當晚花天酒地,天南地北,不必細表。

在紐西蘭度過的是27歲生日,身邊的兩個女人,大方地掏腰包,帶我去吃了一頓豐富的生日自助餐,這也是我在紐西蘭近三個月來,吃過最豐富及最滿足的一餐。

在這里,我衷心地感謝林艾婷和張瑋耿!

這一夜,我滿足了。



















由於是自拍,拍不完我們拿到滿桌的食物,好吃!

















衷心地感謝林艾婷(中)和張瑋耿(左)為我慶生。

2009年5月28日 星期四

xxx的尼可

上回寫了尼可學習粗話的文章後,很多人都說好好笑,問我還有更好笑的嗎?

我不知道前幾天發生在尼可身上的事好笑嗎?與大家分享分享。

******

好學不倦的尼可自從學了“芙姬媽”後,後來又從我那邊學到“綢姬芭”。

(尼可對“綢姬芭”似乎有種特別的情意結,一學之後,就在一旁以色眯眯的神情重覆練習,他知道是什麼意思的。)

尼可左一句“hey!綢姬芭”,右一句“YO!綢姬芭”,逢看到女生又是一句“You 綢姬芭”,看得我冷汗直飆。

“pardon? jao ji pie? what's mean Nicole?”一名洋妞不解地問著尼可,尼可並沒有回答,只是在洋妞面前不斷重覆“綢姬芭”,還一邊講一邊狂笑。

沒想最後演變到,這名洋妞與尼可一起瘋,兩人一前一後地在工廠內重覆練習著“綢姬芭”“綢姬芭”“綢姬芭”......

由於尼可已high得不受控制,我趕快把他拉到一旁,不讓他講下去了,被我拉扯的尼可一邊後退,依依不捨地對洋妞朋友大喊“bye 綢姬芭”......

當下,我手軟掉,放棄拉扯尼可,並發誓不會再教他了!

2009年5月27日 星期三

共織幸福夢

對於遠距離戀愛,有兩種說法。一種是,你留原來的地方,她在遠方,這對情侶遲早說掰掰。

另一種說法是,你和她都一起到遠方去,兩人在外頭有所見識了,對另一半有了全新的辨識與了解,結果最終還是說掰掰。

我和她,手牽手,心繫心,來到了綿羊國度,進行為期半年的旅遊打工計劃。

因生活習慣不同,偶爾起爭執是難免不了,不過,兩人了解幸福得來不易,即使有爭執,也很快能夠化解。

在如夢似幻的美麗國度里,我和她不斷地為對方儲存美好回憶,以期在攜手共織幸福夢的過程中,增加浪漫的愛情元素。

很喜歡這張在新家附近的一個採石場公園內,與她的一張合照。

照片看似很造作,構圖也不怎麼優質,但勝在男女主角是俊男美女,意境氣氛也優美,一切盡在不言中......

我把這張圖稱為“共織幸福夢”。

2009年5月16日 星期六

Fu*k vs 芙姬媽



鬼佬講話就是這樣,講一句話總是fu*k來fu*k去的。

今天 ,我終於忍不住了,打算傳授幾句本土粗話給這些fu*k人,反正他們都粗慣了,如果學會講我教的粗話,至少聽起來會比較順耳,且帶有親切感。

******

就從一個17歲來自南太平洋小島薩摩亞(Samoa)島國的小伙子─ 尼可開始好了,平時從他口中說fu*k的頻率,多到我在紐西蘭一天到晚放屁的次數還要多一倍(自從來到紐西蘭後,就一直放屁個不停,有機會再寫出來)。

以下對話皆從英語翻譯至中文,英文差,寫不出原文了,看中文相信會更傳神

“Kelvin, 你知道嗎,fu*k!昨天我fu*k的爸爸來工廠載我時,又遲到了,真是有夠fu*k!”

“昨晚工廠附近發生卡車翻覆意外,整條路塞到水泄不通,遲到不稀奇啊!”

“fu*k!我知道,但他每次都遲到啊,我對此很不開心的。(以為沒fu*k了,2 秒後,又是一連串的fu*k...)

******

尼可,為什麼你講話總要加上一句fu*k的?”

“有嗎?”尼可以無辜地眼神回答我的問題。

我學著他來一句Fu*k後,說“有!你剛才已經講了好多遍ok?”尼可又是一臉無辜的表情望著我。

有興趣學多幾種語言嗎?我問他。

尼可點頭,接著說:“you, 吃屎!”(吃屎兩個字是用廣東話說出來的)

“pardon?”尼可又是一句hey you, 吃屎!”原來在我之前,已經有人教他。

我有暈倒的感覺。


******

粗話課程開始了。

來,先說一遍“芙姬媽”。尼可跟著念了一遍“芙姬媽”。

“不行不行,講粗話要激情點,還要帶點生氣的情緒,來,大聲地再念一次!”

尼可吸了一口氣,粗野地來了一句“芙姬媽!”我鼓勵他,“再來,再來!”

“芙姬媽!”“芙姬媽!”“芙姬媽!”

孺子可教,我稱讚尼可,並解釋說這是馬來粗話,再問他還有興趣學其他語言嗎?

尼可受到我熱烈地鼓勵後,一臉興奮地點頭。我再教他一句本土的福建粗話“強幹”。

擁有語言天份的尼可馬上學會,接著在一旁喃喃自語,重覆著“強幹”“強幹”“強幹”......

******

“尼可,你要找個人說一說,看看他們明白你的意思嗎?”

尼可走到一名大馬人旁邊,手指著他人說,“hey you,芙姬媽,強幹!”

馬上,那個人傻掉,一時回應不了。這時候 ,也有幾個大馬人自告奮勇,要指導他說其他語言的粗話。

有人教他福建話的“蘭晒人”;也有人教“臭雞巴;還有人教“藍鳥”等。(藍鳥在紐西蘭是一種著名的零食品牌,有機會再寫藍鳥薯片的故事)

好笑的部分來了。尼可竟然回應:“terima kasih,selamat tinggal。(又是之前有人教過他吧!)

我手中4盒的奇異果盒馬上跌在地上,幸好沒有被經理發現,否則會被罵到慘慘。

粗話課程告一段落,希望尼可明天還會記得吧!